林默把剑递过去,“按照规矩,这单算你任务失败,即便我走了,姜与彬你也不许碰。”一点红接过剑,一句话也没说,人影一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林仙儿气鼓了脸:“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吗?这人可真是,什么臭脾气!”
“你觉不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林默忽而犹疑道:“一单一万两,据说他十六岁出道,到现在从业近十年了吧,你算算,他得多有钱?”
林仙儿掰着指头算了半天,讪讪道:“应该有很多很多钱。”
“可他并不像个有钱人。”
林仙儿道:“哪里不像?穿着打扮?还是日用饮食?”万一人家就像艰苦朴素那个调调呢?这些也不是一照面就能看出来的啊。
林默托腮道:“主要是气质。”那股和她如出一撤同病相怜的穷酸气扑面而来,无比熟悉。
“可这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很多事。”林默悠闲道:“今天太晚了,洗洗睡吧,改日再与你细说。”
……
姜与彬推开密室大门,狠狠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从头到脚一身轻松,他张开双臂,任由雪花钻进他衣领中,化成一颗颗小水珠。
南方的城,像这样的雪几年也遇不到一回。
府库中已备好白银三千两整,装进两只箱子里摆放整齐,堆放在雪地里,冬阳下,银子与雪交相辉映。
难怪品相最好的银子叫雪花纹银。
银子比雪美,林仙儿比银子加雪还要美,尤其是抱着银子笑起来的模样,简直是嫦娥出月殿,神女临凡世。
姜与彬看得痴了,他向来倜傥,温柔多情,体味过的人间绝色数不胜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