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凉怒极反笑:“怎么?我应该什么都没干吧?”
牛岛若利停下脚步,语气和表情随同往日并没有区别,但莫名让人觉得他也挺委屈:“阿凉,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吗?”
浅羽凉愣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
“我没有。”言辞凿凿,十分有底气。
可惜牛岛若利也很肯定他的记忆力并没有问题,“去鬼屋那次,不是阿凉你躲着我,不想让人知道吗?”
“有吗?”
从脑海里不停翻找,记忆慢慢复苏,最初的断言变成无情的巴掌打在脸上。
白皙的面庞渐渐涌上红晕,羞愧和尴尬同时涌来,浅羽凉想找个地方埋了自己。
他想起来了。
啊啊啊啊!
他当天好像确实是躲着牛岛若利来着。
不过不对啊,他没有说不承认啊。
感觉自己好像被冤枉,但又似乎没有被冤枉的心情让浅羽凉很纠结。
“若利,我好像没有说不承认吧?”
他只是当时有点逃避…一点点…
某人还在做垂死挣扎。
牛岛若利迷惑:“可躲着不就是不承认的意思吗?”
他还没情商低到这个份上,承认和不承认是有明显区别的。
最起码当时的浅羽凉,显然就是不想承认!
认真的眼神,真诚的话语,浅羽凉想给自己一掌,他好像又伤害了纯洁少男的心。
怎么感觉老在对不起对方啊?
“抱歉,那天确实是我做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