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闼山这边是理性探讨,白鸟泽此时就是非理性探讨。

相对于一看就难搞的浅羽凉,天童觉感觉向牛岛若利打探更靠谱。

“若利,刚刚那球,你们之前是练习过吗?”

牛岛若利点头又摇头。

“阿凉提过,只是练习没试过,今天第一次用。”

天童觉若有所思,看着被鹫匠锻治拉到旁边的浅羽凉万分感慨。

“阿凉这家伙确实是很有趣!”

胆大还心脏。

任性却又执着。

让他都有点同情井闼山了。

浅羽凉还以为自己下场后会得到至尊待遇,鲜花与掌声环绕。

可现实却是,虽然也是 待遇,只是这种他并不想要。

鹫匠锻双手叉腰,叨叨不修:“别那么在意对手的挑衅,也少挑衅别人!”

鹫匠锻治真是操碎了心,但凡浅羽凉在场上,他就万分警惕。

不是怕输球,而是怕他把对面惹恼了,被人一球砸在脸上。

打排球的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正是青春暴躁期,被挑衅上火了,还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浅羽凉这是运气好,没遇上脾气暴躁的才没出事。

鹫匠锻治觉得要是自己年轻时遇见这样的对手,绝对会忍不住要揍他。

打球就打球,花里胡哨搞那么多干嘛?

见对面这臭小鬼开始走神,鹫匠锻治总算说了句好话,“干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