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恶心劲儿,苏早早再抬脚准备离开,眼前的一切就变成了一个既窄且矮的木头房子,而她也成为了另一名生活在中世纪欧洲法国某偏远海边小镇的名叫纱丽的小酒馆卖酒女郎。
苏早早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下被石像丑到自抠眼球的冲动,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下来。毕竟要回去,目前还得靠这只弱气受。
“你说的人还没来,我拿到东西后你真的可以送我回去?”
小指石像老实巴巴地说:“嗯,真的可以的,我不会骗你,你忘了我们缔结的契约吗?”
苏早早:“”就踩了你丫脑袋三脚所以就自动缔结了互帮互助平等契约那事儿?
——真的,你其实可以不用提这个的,不然我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把你丢茅坑里。
真丢下去了,她是绝对不会去捞的。就算它自己跑回来了,苏早早也绝对不会再让它靠近自己方圆十米。
看着满脸拒绝的契约者,团在小指石像里的黑色虚影欲言又止,到底没再提要求让对方把自己挂成项链的吊坠常伴在身。
一夜无话。
早上,没有了熟悉的闹钟声,苏早早依旧准时醒来。简单地用盆里的水洗漱一番,坐在床边的老旧梳妆镜前给自己的脸上妆,正费劲巴拉地重新往眼睛上粘假睫毛,小阁楼房间薄薄的门板被人咚咚撞击得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