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荻露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撑着伞罩住两人,站在太宰治的身前一动不动地观察前方。
据点过于安静了,既没有装模做样的迎接也没有虚式的喊杀,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散发阴冷又咸湿的味道,逐渐腐烂下去。
荻露耸了耸鼻子:“没有活人的味道。”
“这样就来晚了啊。”
“也不是,”荻露陷入了迷茫,绞尽脑汁试图找出一个贴切的形容,“是死气的味道,但又好像没有完全死。”
“是无限接近于死亡的状态吗,那我就更好奇了呢!”
被荻露的形容激发了好奇心,太宰治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在空寂的庭院中显得格外突兀。他推开院子的铁门就往里走,脚步轻快,轻松地仿佛是来旅游而不是来查案的。
小楼的门里似乎有动静,听见外来者的脚步声后齐齐朝门聚集,越是靠近越是有股难以言喻的奇妙味道往荻露的鼻子里钻。这种味道真的很难形容,让他灵敏的嗅觉一时都失灵,判断不出里面的人到底是死是活。
太宰治才不管这些,他全身洋溢着愉悦,一把推开门:“港口afia来啦,违抗者死哦。”
门里的眼睛整齐划一齐齐注视着他。
“……哇哦,真没想到呢。”太宰治侧过头,和身旁的荻露对话,“我好像明白了你说死了又没完全死是什么状态。”
是丧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