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无力地看着窗外磅礴的大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在此刻压得你肩膀生疼。当初为了治疗利威尔,你把精神疾病方面所有能找到的典籍琢磨了个透,更是把对忧郁症有治疗效果的药物的药理摸了个遍,可正是因为这样,其它医生完全没有办法代替你的工作。

曾经他们以为自己多钻研钻研总是可以攻克下来这个难题的,因此并没有把正在看护阿克曼先生的你叫回来。可是现在那名士兵情况已经糟糕到了自杀的地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研制出对症的药物。所以,你必不可少。

一直沉默的乔治伊登叹了口气,“是啊,xx医生,现在正在最关键的时候,你要是走了,咱们这儿可能真的”

他不好意思把话说完,因为谁都知道你对阿克曼先生有多在乎。从大战结束那会,所有医生都觉得阿克曼先生的腿不可能保得住,你却咬着牙日夜想着方案,最后竟然真的被你做成了;到后来你知道原来阿克曼先生患上了忧郁症,又不管不顾地远赴王都求取经验,回来以后连休息都顾不上,就一门心思投入了药物的研发……这些事情,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贝克菲比却是一个理性至上的人,她毫不客气地质问你,“xx医生,我们是两个是同一天当上医生的,您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天自己的发过的誓?”

当然不会忘了

要为病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是你的信仰啊。

她顿了顿,可能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声音软和了几分,“这样,xx医生,等这一期实验做完了您回去行不行?我们真的不能再失败了”

你没有说话,天平的一端是病人的生命,是责任,是整组人的付出,但天平的另一端,只有爱情。

这种时候,实在是无法做出自私的选择啊。

“给我半天。半天就好。”你终究还是背弃了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