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
“阿年,我求你求你”
可不论他再如何低三下四,凄然绝望地哀求,岑锦年都再也不会醒来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金黄的日光遍洒在地,耀眼得让人目眩。
不断有风袭来,吹在人身上,舒服得仿佛置在绵软的云中,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撒泼打滚。
这般大好的天气,若放在京中,换作以前,她们所有人都在的话,岑锦年应当会央着岑锦华,拉上她,一块到那空旷的园子中放纸鸢。
纸鸢浮在天上,慢慢飘荡着,线在她们手中握着。
线愈放愈长,纸鸢愈飞愈高,直至手中长线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啪”地一声断掉。
而那纸鸢则失去枷锁,逐渐向远边天际高飞,愈飞愈远,最后再也瞧不见。
它兴许会落在某个人家的屋顶上,兴许会落到碧绿的潭中,兴许会挂在柳絮纷飞的枝头,兴许会被某个顽皮的孩童捡到,修整一番,而后继续重新起航
可这些,她再也见不到了。
她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纪,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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