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不过再有几日,想来太孙殿下应到西南了,有殿下在,想必云谷国猖狂不了多久。”
“是吗?”岑锦年听见她这回答,竟觉得有些好笑,“你倒是挺有自信。”
“不过”她突然转了口锋,声音骤然变得凌厉起来,“你们抓我过去,不就是为了扰乱裴舟吗?你竟然还对他这般信心满满?”
齐淑哽了哽,却是没有再出声,任凭接下来岑锦年如何换着法子问她,她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反倒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无法,见套不什么话,岑锦年便也懒得搭理她,同样沉了性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倒是想逃,可日日被下了药,全然没有力气去逃。
加之整日被齐淑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便是想有些什么动作,留下点标志性物品都毫无可能。
齐淑的严谨细心之程度超乎她想象。
也不知,府中人究竟有没有发现她失踪的事情。
阿姐她,还怪她吗?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担忧害怕,她还是到了西南。
只是刚到西南,她便再度被人打晕,扛着进了一个宅子中。
待她再度醒来,她还是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周遭一片漆黑,并无旁人守着,就连齐淑都不见踪影。
她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躺了几天,日日待在床上,倒是有好吃好喝地供着,可她却连半个人影都不曾瞧见着,只将她活生生囚在了这儿。
才被囚了几日,岑锦年便觉得快要受不住,整个人压抑得想要发疯,还要应对躲在暗处中,不知何时到来的危险,没有片刻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