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岑锦年脸上立即涌起一股忧虑,“今日来看,倒是比先前好了不少,只是祖母她老人家终究年纪大了,这番折腾下来,又消瘦了不少,也憔悴了许多。”
前些日子老太太不小心着了凉,又是咳又是发热的,着实把人给吓得不轻,结果这么一躺就躺了数日,岑锦年便也接连数日来陪着,服侍在侧。
“无事便好,明日你若过来,那便多带些滋补的药材,好给祖母补补身子。”裴舟轻声叮嘱。
“嗯,也好。”岑锦年颔首应了下来,想了想,便问道:“既然都到这了,可要进去看看祖母?”
裴舟思索一番,道:“过几日吧,府上还有公务亟待处理,我明日一早还得进宫去同圣上复命。”
岑锦年点了点头,“嗯。”倒也不强求。
话罢,二人便上了马车,往太孙府中赶了回去。
是夜,窗外寒风萧瑟,冷风肆无忌惮地席卷着高壮的枝丫,时不时传来阵阵“呜咽”声。年舟院中,炭火烧得红旺,将整个屋子都烘得暖洋洋的。
岑锦年在床上已经躺了许久,开始昏昏欲睡时,裴舟才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他刚洗完,带了一身的水汽躺了上来,岑锦年自然而然地朝他的怀中靠了过去。
“怎的这么晚才忙完?”她软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