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古啊薛古,谋大事者,自应有淡然处之之态,如今这些不过都是一时的罢了,你又何必如此着急。”
薛古垂了垂首,“属下知错。”
“嗯。”梁王淡淡应了一声,“既然我这侄儿被立为皇太孙,我这当皇叔的,又怎能不送些礼呢?我虽不能回京,但略备薄礼还是可以的,免得许久未见,我这侄儿到时将我这皇叔给忘了个干净。”
话罢,梁王幽幽叹了口气,神色似是有些无奈。
“属下明白。”
梁王:“那便下去准备吧。”
薛古走后,梁王却是饶有兴致地哼了几句小曲,神色悠然,丝毫不见慌张之色。
不过一时的罢了,看来,他以前还是小看了裴舟哦不,如今应是裴烨这小子了,倒颇有几分心计。
只是,那又如何呢?
当年他能将他爹拉下来,如今一个黄毛小儿,也不足为惧。
屋外炙热的太阳正烘烤着大地,层层热浪自地表升腾而起,灼热得让人心慌。
京城与西南,相隔千里,却有暗流潜于其中,只待时日一到,便可激变为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