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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王被人陷害,不知为何,自缢于狱中,而我的母亲也跟着服毒而亡,我则被人救了出来,带往漠县,苟且偷生。”再次提起此事,裴舟脸上倒是异常平静。

“我隐忍多年,便是为了回京替父王洗刷冤屈,手刃仇人。”裴舟顿了顿,“而我进入岑府,也是因你父亲之故,你父亲同我父王,乃多年好友。”

岑锦华听他解释至此,再结合自己所知,便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看来她爹爹,当真是引狼入室啊!

可怜了阿年,嫁给了这么一个败类!

想起岑锦年,岑锦华对裴舟又不禁添了几分恨意。

裴舟见她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稍稍思索,想起方才那些未说完的话,又不禁再度提起:“华儿,当年我因食用了侧妃送来的糕点,导致中毒,是你喊人将我救下,此事我一直放在心中,从未忘记。”

见岑锦华不愿理会他,他便不禁打起了感情牌。

然而岑锦华却没有什么想同他叙旧的心思,“当年之事,我早已记不清了,不过我能救下你,想必也只是碰巧罢了,你倒也不必”时时记着

话未说完,她突然顿了顿,下一瞬又立即转了口风,“你若当真想还我那份恩情,那便把我放回去,趁着如今事情还能挽救。”

裴舟闻言,则是摇了摇头,他温和地看着岑锦华,目光中有些痴迷,“华儿,我若是把你放回去了,到那时,你的眼里便再也没有我了。”

呵,不管从前现在,她的眼里就从没有过他的存在。她能多看他几眼,也不过是因着阿年之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