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岑锦年自然一觉睡到了晌午,待她起身时,只觉身上阵阵酸痛,下床时腿上酸软,还差点摔在地上,也幸亏她反应够快,扶住了床沿。
思即昨夜的激烈,岑锦年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裴舟,又是羞又是气。都说了不要还强迫她继续,弄得她现在全身酸软,还睡到了如今,待会被舒慧她们瞧见了,指定要被笑话。
正当她脸色沉沉时,裴舟从外头走了进来。
见状,赶忙走到她跟前,搀住了她,岑锦年心情不悦,自然没给他好脸色。
裴舟将手落在她腰上,见她脸色不好,忙着急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岑锦年闻言,立即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她掀开一角衣领,指着脖子上的处处痕迹,斥道:“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裴舟见她神色激动,不敢露出其他神色只能,连忙认错:“是我的不是,我下回定会克制些,不会再弄痛你,头一回,还望夫人多多见谅。”
岑锦年:
他虽是认错的态度,可在岑锦年听来,怎么更像耍流氓?
“我待会命人拿些玉肌膏来,擦上一擦,不出一日,应当就会好了。”
裴舟见岑锦年脸上神色仍未有缓和,赶忙将她紧紧揽住,附到她耳畔,柔声哄道:“阿年,你莫要再生为夫的气了,可好?”声音低低的,莫名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儿。
裴舟:“嗯?”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还故意在她耳畔上说话,只需这么一会儿,她便消受不住了,耳垂立即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