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锦华更是疑惑,“同你有什么好聊的?”
岑锦年摇了摇头,“我亦不知。”
她其实也并非不知晓,大致猜得出来是因裴舟之故,只是若说出他来,难免又得解释,若解释得清还好,但这显然没法解释,也只得故作不知了。
岑锦华只得点了点头,“那行吧。”
岑老太太的六十大寿确实操办得大了些,直至将近傍晚时分,众人才纷纷离去。
待今日一应事宜忙完,岑锦年洗漱好,准备躺去床上好好歇着时,才恍然想起,她绣的那幅“寿”图还未来得及给老太太拿去。
如今倒是有些晚了,只得等到明日了。
岑锦华许是累极,回来草草洗漱完便躺到了床上,已然睡熟。
岑锦年刚准备入睡,舒慧却走了进来。
见她似是有事要说,为了不扰到岑锦华,便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舒慧往外走去。
出了里间,岑锦年才低声问道:“怎么了?”
舒慧拧了拧眉,似是在顾虑着什么,不知该不该说。
岑锦年见状只得继续问道:“快说吧,究竟是何事?”
舒慧咬了咬牙,道:“方才高冽差人来说,表少爷用完晚膳后便突然开始呕吐,浑身长满了疹子,随后便突然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