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方才没看路,撞了人的是她。
岑锦邢倒是没这般多怜香惜玉的心思,先前的科举中,他榜上有名,考了个探花郎,如今在朝为官,日日公事繁忙。
今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本想忙活自个儿的事情,不曾想又被方雅抓住机会来烦他,若不是因着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过于碍眼,他也不会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与她出去。
他往方雅哭得泪水直流的脸上望去,见她鼻头通红,不禁皱了皱眉,“你这被撞得不轻啊!”同时默默地将被她扯着的衣袖往回拉了拉,企图挣开。
方雅一听,以为他终于怜惜她了,哭得更狠,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愣是不放,而后抽抽噎噎道:“嗯。”吸了吸鼻子,目光悄悄落在一旁的岑锦年身上,又道:“邢表哥,阿年表妹撞得我可疼了!”
岑锦年:“抱歉。”嗯,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等岑锦邢答话,她又道:“没事,我不会怪年表妹的,毕竟她也不是有意的,虽然我还是很疼罢了。”她的腔调柔软,脸上神色柔和,一脸善解人意。
岑锦年嘴角抽搐:“”这话说得,怎么愈听愈不是滋味?
此时的裴舟也跟了上来,见几人站在府门前,方雅又哭个不停,不禁有些疑惑,随即走到岑锦年身旁,低声询问:“这是怎么了?怎的都聚在此处?”
岑锦年朝裴舟瞥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声气:“方才我”
她还未说完,方雅又插了进来:“舟表哥,这事不怪年表妹的,方才虽说是表妹没有看路才将我撞疼,但也有我的原因在。”她又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所以我不怪表妹的,一点也不。”
话落,她又抬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泪,动作轻柔,一举一动尽显大度。
岑锦年咬了咬唇,她现在有点想打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