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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才见了两面,又不熟,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他一个远房表哥,她理不理会他也不会损害到他什么,虽然她也确实不想理会他就是了。

眼见着岑锦华没有说话,裴舟又惨淡地笑了笑:“表妹不想理会我我能理解,毕竟我父母双亡,以后都要寄居在岑家,久了总还是有些碍事的。”

岑锦华: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可怜,就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岑锦华拧了拧眉,无奈道:“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想了想,又多解释了句:“我只是向来性子冷淡,不大喜欢与人交谈。”

听见这话,裴舟脸上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原是这样。”顿了顿,“那”

“啊!”

未等他说完,一声尖叫突然传了过来。

岑锦华想也没想便立即朝岑锦年那边跑了过去。

待她走近了,正见岑锦年站在梅树下,手忙脚乱地清理着头顶和身上的积雪,模样有些狼狈。

“怎么弄成这样?”岑锦华走到她身旁,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一边,随后使劲搓了搓冰凉的手,这才掏出手帕,伸手去将她脖子上的积雪扫开。

岑锦年边低头拍自己身上的积雪,边道:“我方才见你和表哥站那聊天,便想过去找你们,哪里想到刚经过这株梅树,就有一大团积雪掉了下来,砸我身上了!”

岑锦年气恼地鼓了鼓嘴,“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那积雪砸下来的时候,刚好正正从她头顶砸下,脖子也被殃及,冻得她,那叫一个透心凉。

而被岑锦华留在了原地的裴舟,神情瞧着好似有些不快。

方才瞧她的神色,貌似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