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锦年没有直说,反而道:“那把剑是铸剑造诣极高的白夷真人所铸,据说削铁如泥,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不少人纷纷慕名前去。为了公平起见,白夷真人便办了场比武大赛,胜出者得。”
裴舟垂了垂眼睫,“之后?”
“后来我阿姐明明已经打到了最后一场,眼瞧着这把剑就要唾手可得,谁知晓”岑锦年无奈地耸了耸肩,“她竟败在了一个白衣面具男身上,就这样,她跟那把剑擦肩而过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确实可惜。”裴舟应道。
岑锦年想到岑锦华那次自武岩山回来后,便沉闷了数日,日日都在懊悔为什么自己的武功不能再强一点,不能让她的“藏剑阁”再多一把好剑。
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她发愤图强,日日鸡未鸣便起来习武,练到深夜也不睡,翌日重复,整个人像魔怔了一般,谁也劝不听,可把一家人给吓得。
一想到这,岑锦年不禁颤了颤身子,那样的阿姐,太可怕了!
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岑锦年,也错过了裴舟嘴角那一抹饶有兴致的笑,以及他眼中莫名的深意。
恰在此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姐,大少爷同二小姐回来了。”舒慧欣喜喊道。
岑锦年一听,立即回过神来,白皙的脸庞立即扬起兴奋的笑意。
刚说完她阿姐,她阿姐就回来了!怎么这么快?信上不是说大概还要两三天的车程吗?
脑海中还在想着这些,她的身体却早已做出了实际行动,二话不说便赶忙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