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喜欢他。”那般身临其境的梦,江咏思不想经历。
林良善止住了笑,瞬时冷淡下来,她道:“江咏思,我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想来你如今忙碌得很,还特意来此与我说这些话,也是为难你了。”
她模棱两可的话,让江咏思更是认定了她已经喜欢上闵危,不若会是这样的表现。
他们相识于八年前,却是抵不过一个突然出现的遗子。
闵危此人,他之前调查地不很清楚。这几个月又着人去查,却是连严州清水镇的案子也被消掉了,更别说其他的行踪。
再想及闵危尚且是真宁,或是崔折时,对林良善的那些举止,他的疑心更甚。
可现今,闵危已在京城大校场任职,由此可见镇北王对其重视。
这刻,江咏思甚至有些后悔,为何不在那时处理掉此人。留至此时,已再难办到。
他道:“难道你我之间的八年相识,抵不过你与他的两年相处吗?”
这句话,让林良善顿住了离去的脚步。
他的话还在继续:“从前,你总对我说及笄后会嫁给我,想做我的妻子。可现在呢,你都忘了那些吗?”
林良善背对着他,将泪水逼回眼中,无力道:“是,我是说过那些话,可有哪次你是回应我的。”
一次都没有。
他们本就有缘无分,更何况那份缘也是她强求来的,而今她全还回去。
马车中,红萧本想安慰说些什么。
林良善却是摇摇头,道:“我想睡会儿,若是到了,你再叫我。”
本来乏困,昏昏沉沉中,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却忽地被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