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危本想在那边观望片刻,却没料到她被江咏思握住了手,好似还哭了。

香囊?他狭长的凤眸闪过冷怒,又恢复平静。她讨好男人的手法真是一成不变,拿着前世为他学的绣法,来讨好这世的江咏思。

倏然闯入的人,让江咏思不悦。

“崔折,我们回去。”

林良善不想再多说,转身就走。只是在她走出两步时,猫又来扒她的裙,很舍不得她离开。

“善善,既然它是我送你的,断没有再送还回来的道理。你若不想要它,便丢了吧。”

倒是江咏思率先离开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十二月,临近年关,天气愈加寒冷,刑部事务更加繁忙,林原回府的次数更少,甚至要宿在刑部。

偌大的林府中,林良善无聊地很,但也不想出去玩。

外面屋檐上结了细碎的冰棱,屋内生有暖洋洋的炭火。林良善窝在小榻上,腿上盖了一床厚重的羊绒毯子,手中还握有一个铜手炉。

红萧见着她神色怏怏的模样,道:“小姐,你去睡会儿吧。”

一入冬,林良善的精气神就会差上许多,无精打采的。她将小桌上的书合上,道:“好。”

原本该窝在床榻边的猫不见了。

她问:“白白呢?”

福源寺那次,白白还是被她抱回府上。江咏思的话,并不单单是为了猫,她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

红萧:“该跑去找崔折了。”

林良善皱眉疑惑道:“怎么又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