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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阿月着手成□□到病除。”江南书笑着把边关月拉了回去,如实反馈,迅速且精准地找到了阿月右手食指上的小红点,捧着他手哄道:“疼吗?”

“啊,你又发现了,几滴血而已有什么疼的。”边关月刚才说的药引其实就是他的血,他从出生起就在青鸟衔花门下,老掌门也就是他师父是个圣手,也是个毒王,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把小小一只的饮月毒过去救回来毒过去救回来。

长此以往,他不知不觉长成了百毒不侵之身,就连无解之毒也只能把他毒的神志不清,不至于致命。

要不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呢。

“你参与的那次长生集会,你咬破嘴唇出了血,而我舔到你的血,支撑不住晕倒了。”江南书坦诚相告:“我自那时起就猜测,你的血有意料之外的功效。”

没有与其他的药配合治疗,他的血和剧毒无异。边关月心境渐渐平稳,小声哔哔:“原来你不是被我气晕的。”

俩人忽然相对无言,下一秒不约而同地凑近,“啵”的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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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就是拆除青道轩的日子了。”江南书询问边关月的意见:“我们去不去?”

边关月毫不犹豫道:“不去。”

江南书轻笑出声:“我以为你要去见证边贺如何自掘坟墓。”

“事已成定局,有什么可见证的。”边关月听出江南书有点想去,静静伸了个懒腰:“当日高手如云,咱退休了就有点退休的自觉,别再冲到前面立fg了。我认真的,这药你还得再喝几天,治疗期间得减少活动免得见风。”

江南书点点头,边关月别有意味地笑道:“怎么,还是想去凑个热闹?我告诉你,到了那天,我有的是办法不,让,你,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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