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边关月也不说虚的了:“玉楼天宫是你和,你和饮月的心血,你不会眼睁睁看着边贺败坏它名声的。”

这人名说出来,竟比憋在心里要好受。

江南书面上看不出喜伤,只温声问:“谁告诉你的?”

“这些小事你就别操心了。”边关月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他们没告诉我什么,都是我主动去问,或是猜到的。先帝和江湖势不两立,玉楼天宫却和你有交集,这只有它宫主的应允还不够,若我没有猜错,大劫之后重建玉楼天宫,必然也有你的一份力。”

江南书乖乖喝完了药,获得奖励蜜饯一颗。

这人的温顺一向相当于默认,边关月放下药碗,这几日来有事没事就愣神他也想通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玉楼天宫一事彻底解决,江南书才有可能彻底放下曾经。

他才有可能在问江南书“你现在心里念着的人是谁”这问题时,得到饮月之外的其他答案。

所以,先摆平眼前事吧。

边关月有意避开为难他,也为难江南书的话题:“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能过一天是一天。”江南书微微笑着,仿佛说出这么不争气的答案之人不是他,他的重点就和边关月完全相反:“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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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心如古井,别过脸道:“没有。”

他谁啊他,江南书和老相好的醋也不是个局外人能吃上吧?

“阿月。”江南书也不急着追问,轻轻拽了拽边关月袖口:“我头疼。”

“头疼?”边关月登时紧张到手忙脚乱,他一边扶江南书躺下一边道:“你老实躺着不准动,我去请水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