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喜苦恼的就快给边关月跪下了:“公子, 奴才就是一小太监,在调来青青草原前啥也不是,哪里能知道皇上和长平侯世子的私事。”

事情还得从两日前说起,边关月在楼上亲眼目睹了大全布庄老板滚落楼梯吐血身亡,江南书在楼下即刻要上前查看尸身, 却被一青年男子高声拦下。

男子自称官府中人,拿出大理寺的腰牌警告江南书闲人勿近, 他声音太大引来不少围观者, 江南书只好作罢,带边关月混入人群先行离开。

边关月沉声道:“皇上自那夜回来就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我问啥他都避而不答, 本来说好的回宫商议云姬的案子,结果也不了了之。”

寿喜挠头:“皇上兴许是累了。”

边关月将棋子重重一磕:“你了解皇上还是我了解?他不光对我说了早睡二字, 还重复了两遍,这对劲吗, 不对劲!”

禅仙听到这话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边关月继续开导寿喜:“然后第二天一早,你就来通报长平侯世子抵达行宫求见陛下,皇上这一去去了两天一夜,审三个习阙都该审完了吧, 这对劲吗?”

寿喜给绕的晕晕乎乎,只顺着他道:“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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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边关月恨铁不成钢道:“我不过是让你给我说说这位世子的基本信息,他俩的私事我都不知道,你若知道那还得了?”

“哦!”寿喜如获大赦, 尽力搜罗起他微薄的储备知识:“长平侯世子名作习疏枫,年方二八品貌非凡,才华横溢军功赫赫,虽不常在京中,却一直位列京城公子榜榜首。”

边关月只关注:“年方二八?!”

寿喜连忙改口:“不不,年二十八,和皇上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