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不由感叹自己真是才疏学浅:“什么纱?”

老板咽了最后一口面条,干了手边凉茶,这才口齿清晰道:“香云纱香云纱,全永合城只有我家才有,京城的老爷夫人们都来我家找呢。”

纱卷就在眼前柜台上摞着,边关月乃不识货第一人也,摸也摸不出好坏,看也看不太清,更想象不出这料子做成衣服是啥样,他转头询问江南书的意见:“这颜色是不是有些老气?”

江南书趁边关月不注意往嘴上抹了蜜:“得分人,阿月你穿什么都是一样的年轻靓丽。”

“对对。”老板一边附和,一边从柜台后面搬出另外两卷纱料:“这还有别的颜色的,我方才听公子名中带了个月字?巧了不是,这卷纱啊正是月魄色。”

边关月头一次听说颜色还有这么文艺的名:“月魄?”

“是,我家染料都是御用级别的。”老板拍马屁道:“公子肤白穿这个色绝对好看,它旁边这卷是丁香褐,和月魄一配别提多大气清丽了,正好您两位公子一人一件,到时候走在街上那叫一个抢眼。”

江南书将沉甸甸的钱袋往柜台一搁:“这两卷我们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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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简直无语了,拽着江南书转身讲解:“您有没有点生活常识?没你这么买东西的,不问价钱也不杀价,这样下去,满街的老板都抓着致富秘诀了。”

江南书傻时是真傻:“致富秘诀?”

边关月急到咬了舌头:“人家一说咱俩相配你就拿钱,把白花花的银子当喜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