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惨无人道的方法有没有用,关键是云姬她信了,而且还不惜一切代价地绑来了体质特别的禅仙禅机。”边关月合情推理:“云姬承认金玉乐坊的火是她放的,她趁乱要的人是禅仙机,而有人,要的人是我……”

“边贺。”边关月不卖关子,直言道:“他在拿玉楼天宫的传说,利用云姬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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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一脸知我者阿月也:“阿月,你若是在为别人办事,我倒真的有些怕你了。”

“我瞎说的,再合理也没有证据。”边关月丧丧道:“咋,你现在不怕我吗。”

江南书不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他往边关月身上一靠:“不怕,更喜欢你了。”

边关月被腻歪的打了个哆嗦:“边贺这么一大官,费力做这些是为了啥呢,你给他开的工资不够他养老?”

江南书眸色深深:“谁知道呢。”

边关月想起来禅仙的话:“别说,禅仙还提醒我了,长生不老这事是人就知道是鬼话,边贺却乐得与你装傻,不用说,他心里绝对有鬼。”

“这下查起来可费劲了。”边关月叹道:“他在朝中算不上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吧,路上走的不知有多少人是他同党,想不出原因,没得到结果,悬案,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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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就别想了。”江南书转身刮了下边关月鼻尖:“好好吃完早膳,沐浴休整过,我带你出去玩。”

边关月被他抵得直往后仰:“还出去?你不怕遇到禅机的好基友追着砍你,我怕,我跑不动啊。”

“我保护你。”江南书在此事上表现的十分靠谱:“有福同享,有难你先跑。”

两人挨得极近,昨夜的余温似有重燃的架势,边关月被欺负的无路可走:“我要改变对你的看法了,你现在,特像一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