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明显是冲着要他小命来的,有人盯上他们了。

不,应该说有人从一开始就没过他们!

禅仙为了护着眼睛,右手从手背到小臂被火燎起了一层泡,他顾不上包扎,克制着上去和琳琅阁拼命的冲动,运起轻功往行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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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忙到深夜,事情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

在回去寝殿的路上,他不住地思量,事情有进展还是要告诉阿月的,相比于“你放心,有我在”的相处模式,阿月似乎更喜欢“我们一起来”,阿月不喜欢被忽略,尤其是被他忽略。

江南书说不出来他有多爱这种,知道阿月在寝殿等他的安全感:偶尔一晚他没有陪着阿月,阿月若是醒着等他,他便尝过甜头与阿月一同入梦,阿月若睡了,他便可以悄悄来个晚安吻。

可是进了寝殿他先看到的不是边关月,而是禅仙,他正满头大汗地跪在院里重重喘息,才有一点力气就迫不及待站了起来。

江南书绕过他,要去开门:“你怎么来了?既然来了,进屋一起听吧。”

“……”禅仙察觉到江南书在强撑镇定,问题总要面对,他无可奈何戳破了一层残酷的窗纸:“他被琳琅阁的人抓了。”

下一秒,他被江南书扼着脖子推到了门上,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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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杀我,在五年前你就想杀我。”禅仙绝望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我恨不得在琳琅阁门前以死谢罪,但我必须得回来找你,找你救他。”

江南书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手松了些劲,好让禅仙能正常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