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书此时像极了一坨受伤的棉花,打是打不服甩也甩不掉,边关月只好将自己想象成个没有感情的大木桩子,接着话题问:“是谁?”
江南书:“阿月觉得呢?”
边关月立刻明白了:“我就认识边贺一个朝臣,你问我,那肯定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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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长长叹了一气:“听到这姓就恶心。”说罢又忙加一句:“不是对你。”
“该骂就骂别端着了,憋久了不利于身心健康,容易被气死。”边关月传授过经验,又问:“边贺是管着什么地方吗?”
江南书道:“我与禅仙都觉得金玉乐坊的掌柜在行事上有边贺的风格,只是猜想,没有证据。”
“金玉……”边关月小声道:“我之前也在金玉乐坊。”
江南书:“我知道。”
边关月郁闷道:“那你怎么不问现成的我啊?是,我是一问三不知,但你至少问问啊。你还是对我心存芥蒂,怀疑我是边贺派来的间谍?就,就是细作。”
江南书犹豫片刻,方坦白道:“你中箭昏迷时,水太医诊出来你有不容轻视的内伤,这伤可能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落下的,也有可能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久久不愈。”
边关月当然不相信:“我活蹦乱跳像有内伤的人吗?”
“你别激动,水太医再三叮嘱我莫要激你,只是你今时问起,我不能瞒你。”江南书从边关月身上起来,严肃道:“阿月,你记忆有缺,经脉不循,再不诊治就要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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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哈哈笑出了声。
原来江南书以为他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