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了童年记忆之后的玛丽,倒是更加轻松了,连带着性格也变得外向起来。
出了院之后,玛丽在小天狼星的邀请下又搬回了格里莫广场12号。两个人谁也没有去定义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再次发生关系,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小天狼星对于缺失记忆的玛丽很犹豫,克制地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而玛丽则是对亲密关系的逃避,小天狼星不提,她也乐得这种情况。
于是两个明明两情相悦的人,住在一栋屋檐下,却过得比普通室友还要清水。
德玛的婚礼马上要到来,玛丽作为伴娘忙得脚不着地,经常深夜忙完就留宿在陋居了。这已经是第三天小天狼星孤零零地一个人吃着克利切非常凑合的早餐了。
和玛丽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克利切骂骂咧咧地煎糊了鸡蛋,又随意掏出两片面包,把盘子恶狠狠地放在小天狼星面前。
“……废物的叛徒,凭布莱克家的好相貌都留不住尊贵的小姐,真是垃圾……”克利切大声的嘟囔。
“克利切,我命令你闭嘴。”小天狼星头疼地揉着额角,本来就不太美好的心情直接掉到谷底。
克利切不情不愿地熄了声,走到厨房收拾去了。
小天狼星看着盘子里磕碜的食物,叹了口气挑挑拣拣地塞了一口冰凉的面包。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战争时期,那只骄傲的小野猫蹭了他的手,又毫无留恋跑了出去,留他一个天天备着猫粮,苦等她再次回来能摇摇尾巴。
在婚礼前一天,玛丽终于回到了格里莫广场,她看起来累坏了,拿着一套装在袋子里的礼服,吃了点东西,匆匆就上了楼,路过欲言又止的小天狼星的时候,玛丽虽然挂着黑眼圈,但是心情极好地笑着给他一个拥抱,同时亲了亲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