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了一声。
“现在知道害怕了?”他眼眸紧紧锁着她,“晚了。”
阮笛全身的温度都变得集中,感觉快被他揉化了。
直到某一瞬,她猛地抓住他,无法支配身体的无助感让她懵掉了。
她又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
屈哲咬住她脖子,用牙齿缓慢地磨,阮笛呼吸还在发颤。
气温逐渐升高,他突然离开了一下,视线在床头柜扫一眼,伸手拿过来样东西。
阮笛看他拆开以后,目光停住,似乎是研究了一下。
她咳嗽了一声,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也不太会?”
屈哲顿了下,俯下身。
他狠狠咬住她下唇:“你可以不说话。”
阮笛整晚都在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晚风透过窗子飘了进来,吹得纱帘一晃一晃,她也一晃一晃。
她第一次知道,眼泪不是只有高兴和悲伤时才会有,还有神秘又暧昧的第三种可能。
阮笛对迪拜的印象变成了,整夜的拥挤、湿热、颤抖。
还有情到浓时,他低低在她耳边说,他好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