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总想避开鬼切——明明一开始处理水洼的怪异之前,他们还是蛮正常的,不,貌似那时候……就是那时候……
她问了鬼切有关碎片的问题,之后是她自己擅自消沉了起来。
她得承认,她是因为鬼切回答了一个让她失去自信的答案,醒来后她才不想让鬼切和她一起去找毛倡妓,她就想证明鬼切不在自己身边时,她也是能够做到的。
她……
“你又在想什么?”
只是这次,就在天晴要陷入思考时,鬼切突然打断了她,抬起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她从思考中回过神,对上鬼切探究的眼神——她忽然发现,他真的在很努力的了解她,每回她在思考,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问她在想什么。
而除了鬼切之外,似乎都没有人会像这样,直截了当的和她沟通,想知道她的想法是什么。
天晴想起了过往许多让她感到无奈的瞬间,一下子反而有点感谢鬼切起来了——正因为他老是在努力理解她,她才觉得和鬼切的相处,有种真正的同伴的感觉。
让她感觉,有谁在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鬼切对她而言,也是特殊的。
她表情变得缱绻柔和:“也没什么啦。”
“骗人。”
“是很难跟你解释,所以不说了。”天晴交抱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