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论那人我喜也好,不喜也罢,只能救不能伤。我虽然救人可以挑着救,但是也只是救啊。医德完全的限制了我,定规了我必须做个好人,修那百年禅意。”
“即便我为此寻找方法只救有眼缘的人,但这又有何意义,最终还不过是在规矩中做事而已,我不愿意。”
“直到后来见到你我才学会真正的释放自由,人生在世,守住己心就很棒了,为什么要被一个职业、一个家族而束缚,我不想在沉默中麻木的像石头一样,我需要激情和自由。”
此时此刻听到这话的殷如珏也是一阵沉思。不言而喻,白南亭又是一个牺牲品,政治上的牺牲品很悲哀。
那是不得不做,但是信仰上的牺牲品却是自己还必须去想着做。白南亭不光是一个痴人,还是一个可怜人,这样想到。
仿佛发泄了一番的白南亭逐渐站了起来,双手捂住头部狠狠地揉搓了几下近乎僵硬的面庞,就像对着醒的人道别一样:“玥儿,我走了,我还会回来的,你在这睡觉的日子不会久的。”
简单的话语却包含了一切的情意。就这样倒退着像门外走去,路过屏风的时候,缓缓的转过身去,殷如珏依照原样绕着屏风躲避,不知怎么压力一下子就大增起来。
白南亭突然一个转身,刚刚在屏风侧翼的殷如珏如被针扎一样迅速拐入屏风背后,只有衣服的细微破空声,白南亭只是看了几秒,最终保持着他特有频率的步伐走出门去。
心有余悸的殷如珏一屁股坐到地上,麻袋顺手丢到一旁,左手直拍着胸口,黑色的夜行衣上一片水渍。
等到心绪完全平静下来,她走到殷玥儿榻前,发生了刚才的事,也不在犹豫,立刻行动起来。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看到白南亭后,她有了更好的带走殷玥儿的方法,那就是导致昏睡的药剂,很好的避免了殷玥儿中途醒来或者打晕时不慎发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