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并不难猜测,德国战胜了法国,无疑让德国人很高兴。
公鸡代表了法国,那就送一只公鸡给雕像揭幕仪式,德国人可以再宰一下,仿佛是拿法国做祭品了。
乍一听,是不是送礼送得很有诚意?
但只要不傻就会感到这种作法充满了轻视,完完全全是肆意妄为地瞎搞。
迈克罗夫特没有表态,那个混账喝醉时是会说这种话,但说与做是两回事。
“凡事都讲究证据,而不妨考虑另一种可能性。正如我所言,英德两国友谊常在,是否有人借机离间两国之间的友好。”
也就是说,小拉尔夫的确说过醉话,而有人趁机扔了死公鸡。
这一盆脏水泼到了驻外参赞直系亲属的头上,外人还不会怀疑,因为小拉尔夫本身就不靠谱。
胖秃顶摸了摸脑袋,“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怜的头发又要掉好几根了。”
不论如何,小拉尔夫立身不正,这才给了旁人扣黑锅的机会。
迈克罗夫特没有多说一句抱怨之词,却已决定让后半年过得清净些。
原先他并不在意与谁共事,因为没有几个人能跟上他做事的节奏。哦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此刻,记忆里的一道身影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美国的生活限制颇多,但不可否认有的回忆一直熠熠发光。的确存在过一个人与他配合默契,无需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明顿先生。’
迈克罗夫特默念着这个名字,很快就收敛了心神。他居然想起旧事走神了,现在该思考的是处理令人厌烦的拉尔夫父子。
既然小拉尔夫接连几次搞事,让鸡毛蒜皮的琐事占用了他的休息时间,就让父子俩一起圆润地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