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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却不敲而开了。

“进来说。”

迈克罗夫特压低声音,两人迅速闪入室内,在茶几边紧挨着落座。未免隔墙有耳,依旧保持仅供彼此能听清的耳语说话。

“刚刚发现,北侧楼梯口有某种钩爪的钩痕,它很新。”

迈克罗夫特说的正是他刚刚站立的楼梯窗户位置。

玛丽:“有钩爪的痕迹就对了,船体外部有细而锋利的绳索刮痕。”

绳索与钩爪总是成双成对地出现,是翻窗入室的必备道具。

“我猜您刚刚可能看到了楼梯上的模糊可疑的人影。”

迈克罗夫特继续道,“正如我在有钩爪痕迹窗户边站了一会,就遇到正要下楼的席恩。”

席恩,那位之前不肯配合被检查房的富商,又是下午第一个叫嚷必须要看清楚剧本的男人。

这也就是十分钟前的事。

迈克罗夫特之所以刚刚在窗边瞬间切换表情,正是想给席恩留下一种迷惑性印象——案情至今毫无进展。

事实呢?

当然是有了收获。

迈克罗夫特却有点无奈,“明顿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波顿船长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早早告诉我们。好吧,也许他不认为那是重要的事,直到你刚刚下水后,我仔细向他了解了更多旅客的信息。”

“请让我猜一猜。”

玛丽没有直接听答案,而是就船舱外的细绳刮痕大胆推测,“您是想说席恩从事鲸鱼生意,准确地说是鲸鱼须的生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