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腔感怀真是喂了狗。
电话那边的夏油杰安慰了她一句:“哎呀,我们马上就回来了,不会让你一个人等很久的。”
天元理愣愣地问:“为什么?不是在办婚礼吗?”
夏油杰瞥了一眼除喝了口水外,其他的啥事儿都没有的五条悟和躺在床上生命迹象微弱的太宰治,笑了。
“可是新娘现在要死了。我们得送她回去急救。”
人和人的体质不能相提并论,很显然这个听起来就很傻逼的“殉情游戏”对于五条悟来说就是泡个水,对太宰治来说却真的要命。
太宰治的命就像纸一样薄,就是神通广大的安倍晴明也无法改善她承载不住灵气的身体。
天元理:“……”
太宰治照例和世界意识吵了一架(对方单方面生气),然后挂着吊水虚弱又平静地开始安排一应事项。
“鬼切已经抓住了,新宿那边的砍人事件和他造成的不是同一个起源,压后处理。那个什么玩意儿来着,我们姑且称之为脑花,晴明在他的灵魂上做了记号,你们记一下辨认方法,见到的就往死里打,打不过就喊人过去打……”
事无巨细,一项一项地被她作了及时的判断和处理。
说完之后,她又把学生们挨个喊了进去,开始一个一个地交代事情。
非常有交代后事的既视感,每个从病房里出来的人几乎都是红着眼睛,浑身充满了斗志。
伏黑惠对此感到不可理喻。
“你们难道忘记她今天都干了什么吗?”
钉崎野蔷薇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平静地说:“她叫你进去。”
怀着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太宰治的鬼话的自信,他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