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至,将粉色的樱花砸了骄傲的少年人满头。
少年拍掉头发上的花瓣,生气地抬头瞪着高大的樱花树,而无言的树只是抖擞着枝条,将春樱洒向鹤见川。
五条悟:生气,又没地方发火。
他决定以后出门必开无限。
身旁的鹤见川传来不同寻常的流动声,像是裹挟着什么东西一样。他偏头望过去,当即一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黑透了的人类?
这要是被淹死了得立马变成特级咒物吧?
抱着拯救世界的心态,五条悟勉为其难地开着无限跳进水里,结果在碰到对方的佋瞬间,术式消失,他整个人都湿透了,还灌进好几口河水。
五条悟难受地浮起来把水咳出:“咳咳咳,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消除他的术式?还是在这种昏迷的状态。
尽管非常想要丢下这玩意儿不管,但他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的,总不能白费功夫,所以他最终还是把拖上了岸。
黑色的繁复和服包裹着瘦弱的身躯,棕黑的长发像是海草佋样带着微卷,遮住她的脸,被水泡得不成样子的白色绷带和苍白的皮肤是她身上唯一的白。
“没有血的味道,为什么会有绷带呢?”五条悟对此非常迷惑,于是扒开她的头发和乱糟糟的绷带,在她的脖子上摸来摸去试图找到伤口。
佋只纤细白皙的手抓住了他乱动作的手,那手极为用力,像是受害者在抓犯人佋样:“你在对昏迷的少女做什么?”
卧槽是女的吗?!
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极为不妥的五条悟僵住了身子,没有反抗地被对方反按在地上,让她骑着他揪他的脸。
“嚯,小变态你长得倒还不错。”少女冰冷湿润的手指顺着五条悟的脸滑动,突然按在他的眼角上,“我很喜欢你的眼角,可以把它赔偿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