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撤销二年级学生乙骨忧太和一年级学生虎杖悠仁的处死判决。”
立即有人气得站起来:“口出狂言,这种事即使是五条悟在这儿也没有权利做决定。”
“所以在这里的是我啊。”她斜斜地瞟他,“而且我只是在通知你们。”
那个人愤怒地拍桌:“你眼里还有咒术法则吗?”
“我眼里为什么要有这玩意儿?”太宰治疑惑地撸了一把猫,“你为什么会以为一个在过去近三个月里在东京大开杀戒的人,眼里有你们这群无用之人制定的规则?是五条悟给你的勇气吗?可是他已经被封印了哦。”
她向后靠在椅靠上,嘲笑他们的天真:“我说你们啊,完全就被他宠坏了。来,让我告诉你们几件事实。”
“其一,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没一个值得我手下留情的。你们在我眼里,和那些已经处理掉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她虽然用五条家代家主的名义欺骗着这群人,让他们以为她是代替了五条悟的存在,但她完全就和对方是两类人。
五条悟是被期望和责任束缚起来的“最强”,明明有着无视一切规则的力量,却委屈自己在规则限定里活动,连偶尔的“任性”都显得可爱了。
而她是蛮横专政的暴君,不会承认任何非自己制定的规则。
“其二,我依然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有能力阻止我的任何决定。关于这条,你们尽可以尝试。”
她把中原中也喊到身边,扩大羽衣狐在东京的势力,难道是为了和这些人讲道理的吗?
森鸥外听了都会笑得从港口黑手党五十层掉下去。
“其三,我的耐心非常有限度,且限定为学生们提供。我劝你们在找到方法杀死我之前,不要挑衅我。”
总结一下上面的这三条: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就不要想着反抗我了。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有人试图挽回场子:“你这么做,得到五条悟的允许了么?”
太宰治的表情终于发生变化,却是变得非常糟糕:“你们脑子是被夏油杰洗脑了吗?真当我是他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