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听说过你和老师的事情,觉得某个邪恶的男人不会放过你这么一个助力。家入小姐就是被你带走的吧?”
“嗯,但遗憾的是她并不能对帮助到我。”夏油杰一根手指戳在自己的额头上,那里有一道黑色的缝合线,曾经有人替换了他的脑子留下了这条线,然后又有人取出了那个脑子,让他自己重新长了一个。
“我总觉得这个新长出来的脑子里有五百只猴子在叫,让我没有办法理智地思考问题,所以想请你帮一下忙。”
激烈而偏执的情绪不停地涌现出来,想要促使他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虽然暂且被压制住,但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
“你刚被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就能够有这份理智,我很惊讶也很佩服,当然也是愿意帮助你的。”她将手摊开在桌子中心,做出最后的警告,“上一个触碰到我的鬼,已经变成骨架了。”
“我以为坐在这里的,是两个咒术师。”夏油杰毫不犹豫地把手放了上去。
两个人的体温都十分的低,但他却感觉到了要把自己燃烧殆尽的热意。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狰狞的经络浮现在苍白的皮肤上,和皮肤一起裂开重组。
太宰治把另外一只手也覆盖在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上,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并不在意自己雪白的绷带被污染。
两个人都不确认能不能成功。
毕竟像夏油杰这样特殊的存在只此一个。
但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因为咒术师的本质就是疯子。
“好了,差不多得了,把你的手撒开。被人看见会以为我在泡悟的学生,他会打我的。”结束之后反倒痛得龇牙咧嘴的夏油杰示意太宰治撒手。
他已经感觉到无惨对他的控制权消失,心跳重新开始,身体的温度也在渐渐恢复。
又是一条好汉。
太宰治嫌弃地撒开手,去洗手间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