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也松开手坐回自己的板凳,曲起腿把手随意地搭在上面,另一只手点在自己的太阳穴旁,猖狂散漫的姿态愣是把板凳坐出了王座的感觉。

“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还是在质疑我的脑子?我可是时刻需要靠术式修复过度思考的大脑的人。”

“那老师觉得我怎么样,有你聪明吗?”

五条悟:“想太多,非常蠢。”

太宰治微笑着呵呵了两声:“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在想,并不去做什么。”

“所以那个人是一边想,一边做事吗?”

“对,而且抱有创造美好新世界的梦想,并且时刻实施着计划。”

“比你还蠢。”

“脑子好的人,总是有些不为人所理解的癖好的。所以可以把那个蠢去掉吗?”她已经开始觉得会对这种幼稚大人动心的自己非常蠢了好吗。

五条悟抬头仰天花板,四角的凳子被翘得只有一角沾地,拉长尾音拒绝她:“不要——”

好好讲话,撒什么娇??

太宰治在心里唾弃一句,还没有组织起语言,就听见某人单方面下了决定。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都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旦出现敌人,我就马上把他们都杀了。这样的话,什么阴谋都不起作用了。”

不愿意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不等于他不懂。

东京的异常,假夏油杰的出现,针对太宰治的刺杀,都很明显地指向了他们两个人。

他代表咒术界的安危,太宰治则是幕后黑手为了调动某些力量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