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你的学生。不过——”停下脚步,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酒吧,“要喝酒谈心吗?”
他没有说什么未成年不能饮酒的话,而是跟在她的后面进了酒吧。
在这个被黑手党统治的地带,这间酒吧的布置,灯光和音乐都很有文学气息。
带点忧郁的昏黄中,时间缓慢静默地流淌着。
太宰治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她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吧台椅子上,也非常熟络地和酒保搭了话:“请给我一杯加了……”
“没有。”酒保冷漠地拒绝了他。
“如果是不能够杀死我的酒的话,那就什么都可以。”她情绪不太高地说。
酒保给了她一杯加冰球的啤酒,然后问五条悟:“先生需要什么?”
五条悟把装着甜点的袋子放在桌上:“我不喝酒。”
“甜党的你真的可以和辣党的织田作合得来吗?”少女身上的刺绣和珠宝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她的眼中却没有光。
果然还是很像行走的咒物。
“见面的话,差不多就是工作,不会一起吃饭。”
“噢。”
在场面沉默下去之前,五条悟选择了直击主题:“所以太宰你为什么会那么沉迷自杀呢?”
他想起织田作之助以一种聊家常的口吻说“那孩子的爱好是自杀”的场面,至今还是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