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在雷霆一脉天赋颇高，有了雷霆一脉的基础，再创造云雾龙蛇身法。

黄邕前辈在其他方面天赋并不高，没修炼其他任何体系，是直接画笔入了‘虚空一脉’，更加纯粹。

“妙妙妙。”

“画笔之运用，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

“这第三幅画，看似三千六百笔，实际上却是一笔而成，笔法的‘虚实之运用’，我远远不如。”孟川看了钦佩，“毕竟无我无相剑，作为天地圆满境绝学，‘虚实’是其两大核心之一。”

孟川画道成就极高，丝毫不逊色对方。

只是对方在虚空一道成就极高，将虚空一道融入画笔中，自然愈加神乎其神。可孟川学起来却很顺畅。

甚至所谓的‘三万三千招’剑招，孟川都能轻易组合，组合成一幅幅画，至少前三幅画……孟川已经彻底看透。

“第四幅画，便是天地境层次了。”孟川翻开第四幅画，仔细看着。

“虚实以及域？”

孟川看着第四幅画，那一笔笔画笔，孟川剖析着，领悟着它们的特殊。

这幅画看起来要缓慢，他之所以买下这画册，就是因为纯粹接受传承，还是不如时时刻刻观看‘画册’的每一笔画。

“原来，不是两大核心。”

“而是‘域’为核心，虚实、无我，是为了实现‘域’……”

孟川看着画作，渐渐领悟这幅画的本质，只是要彻底学会，却没那么容易。

虚实，无我，都是虚空的种种奥妙，融于画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