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远也没心思听下去，下意识看相夜尊，却见他面色紧绷，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心情不太好。

夜尊向来是不会轻易表现出情绪的，偏偏顾辞远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了想，她压低着声音迟疑的开口：“传言不可信，那些人都是靠自己的臆想胡言乱语！传言还说你杀人如麻呢，我看你挺好的，还出手救了我，你别在意那些人说的话。”

夜尊眉目一挑，偏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他当然不会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些话绝对不是无意间传出来的。

就像他让人在天下控制舆论一样，这也同样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只是他在思考究竟是谁，顾辞远就以为他是为这些人的话而感到伤心，还说他是好人。

啧，这倒是像他的倾儿会做出来的傻事儿。

夜尊心里忽然多了几丝恶趣味，他微微倾身往前，低沉的声音清楚的传入顾辞远的耳朵里。

“其实，我真的喜欢浮殇。”

他声音不大，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也就只有两人能听见。

顾辞远手一抖，筷子差点儿掉地上去。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脖子好凉。

夜尊看着她缩在那儿装鹌鹑的样子，莫名觉得眼前的人，已经和记忆中的人开始重合。

他的心情也不免好了几分，“我还有一个秘密告诉你。”

顾辞远皮笑肉不笑的抬头，“不……不用了，我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