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一点，顾辞远自然也不藏私，将理由说得清清楚楚。

两人就这么在大街上探讨起医术，让一众打算看戏的人愣在原地，许久没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李文毅最先反应过来，“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愿到我的医馆，咱们接着详谈？”

顾辞远自然没有拒绝，跟东家说了一声，就随着李文毅走了。

两人都是极其喜爱医学之人，这一交谈就谈到了兴致上，说了一两个时辰。

李文毅忍不住感叹：“活了大半辈子，顾姑娘的医术绝对是我认识的第四……第三个如此厉害的。”

顾辞远自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停顿，有些疑惑。

李文毅叹了口气，“第一个自然是神医秦易，第二个和第三个……是浮殇公子和宸王妃。”

浮殇公子和宸王妃本就是同一人，所以自然也没什么排名。

顾辞远也听说过那些传言，只是看李文毅的样子似乎和浮……宸王妃很熟悉。

顾辞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抵住好奇心，“李大夫似乎和宸王妃很熟悉？不是那个宸王妃是怎样一个人呢？”

提到那个人，李文毅的目光有些飘远，“宸王妃啊……”

李文毅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声叹息究竟是为什么。

其实在李文毅心里，他觉得宸王妃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克星。

反正只要跟她搭上关系，他的性命就总是随时随地会丢掉。

见他一副似乎不太愿意提起的意思，顾辞远自然也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