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卢笙不好，而是他太好了，好到这世间的污秽在他面前无处遁形，好到几乎无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孤独一辈子的。

可偏偏他运气极好，遇到了顾挽倾，还跟她成了这般要好的朋友。

顾挽倾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卢笙和皇后娘娘是怎么认识的？”

风怀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想当初她和卢笙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那个时候……

风怀莹忽然笑了一声，“第一次见卢笙，是我驾着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卢笙从我的马蹄下救了一个小孩儿。”

顾挽倾：“……”

好狗血的场面，但非常有画面感！

风怀莹毫无察觉，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见他长相不错，就直接掳回宫里当男宠了。”

顾挽倾：“……”

这个相识过程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你说卢笙喜欢你是怎么回事？”

风怀莹目光坦然，“这一点我可没说谎，都是实话！”

说到这儿，风怀莹顿了顿，忽然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像我这样的人，竟然会被他那样的人喜欢。”

卢笙的爱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纯粹，是她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东西。

她不敢奢望，也承受不起。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顾挽倾莫名就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