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倾抿了抿唇，转身关上门，径直向宋老爷子走去，“外祖父，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先帝的事儿。”

宋老爷子神色微动，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被她听见了，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见此，顾挽倾主动问道：“外祖父，先帝是不是……还活着？”

宋老爷子身子一僵，没有说话，却已经给了答案。

……

从镇国公府出来，顾挽倾神色间明显没了来时的轻松。

她转头看着镇国公府的大门，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外祖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顾挽倾收回目光，转身准备上马车，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妃，等等！”

她回头，就见顾香梅独自追了出来，面色间带着纠结。

左相府的新嫡女已经死了，顾香梅自然不能顶着本来面目出现，称呼上自然也得改。

顾挽倾疑惑的看着她，却见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面对顾挽倾的目光，她扭捏了半天，终于道：“那个……我想去云霄楼吃饭……”

顾挽倾：“……”

还有比这更烂的借口吗？

顾挽倾直接让她上了马车，转道往云霄楼而去。

马车摇摇晃晃，顾香梅纠结的扣着手指，低着头一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