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倾不明白他此举的意思,但还是伸手接下,“多谢三弟。”
顾名才浅笑,与她闲聊两句,也没多留,连院子都没进去就走了,似乎今日过来就只是单纯的送个簪子。
甘草关了门,有些不明所以,“小姐,三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顾挽倾垂眸看着手上的发簪,眼底闪过一抹深思,“无事,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这簪子没什么特别之处,顾挽倾一时也猜不透他的意思。
以往逢年过节,顾名才在外都会送些礼物回来,谈不上贵重,都是些小玩意,晚枫阁也有份儿。
顾名才给人的感觉好像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平易近人,不争不抢,好像没什么欲wang。
前世顾名才科举中榜,却上任不到三个月就辞了官,气得顾承洪差点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后来顾名才云游天下,有时候一年都不回来一次,但他是顾承洪唯一的儿子,他的存在就让陈氏稳坐左相夫人之位。
这两世顾挽倾和他接触都不多,心里自然多了几分堤防。
甘草见她心中有打算,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忍不住担忧开口:“小姐,昨晚……”
顾挽倾微微摇头,“我没事,昨晚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卫时送她回来时提了两句,说甘草看到王爷站起来的样子,让她提点一下甘草。
她倒不担心。甘草不傻,又对她忠心耿耿,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