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笙似乎很高兴，笑的眼眸都眯了起来，像弯月牙一样，十分好看。

“不用，我认识过去的路。”

见此，顾挽倾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直接回了左相府。

只是之后她再出门的时候，总是会巧遇卢笙，每次对方都会跟着她。

如果说是一次两次，倒还能说是巧合，但如果次次都这样，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顾挽倾看着眼前依旧像婴儿一般干净的人，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可是这笑并未到达眼底。

“说吧，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顾挽倾笑容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我这人不喜拐弯抹角，而骗我的人一向也没好下场。”

卢笙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轻轻笑了一声：“我们不是偶遇。顾挽倾，我刻意在等你，每一次都是。”

顾挽倾一下子愣住了，倒真没反应过来他会这样说。

他的目光太坦然，顾挽倾活了三辈子，见了无数人，一时间还真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见她许久没有说话，卢笙有些慌张的补充道：“我说的是真的！顾挽倾，我一直守着左相府，知道你出门之后就特意来找你。”

顾挽倾疑惑，“那你的目的呢？”

卢笙目光坦荡，说的话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你对我好。”

然后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好。”

顾挽倾一怔。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她帮忙替他给了饭钱，之后基本上都是卢笙跟在她身后，一起逛街吃饭，但说的话也不多。

见过这么多次，顾挽倾还从来没见他取下过面具，甚至都没看到他露出嘴吃过东西。

按理来说这样的关系，她根本算不上对他好，更不要谈什么真不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