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能活过说话的时间,我可以帮你取出那颗子弹,但是之后的时间绝对不够你找到那些炸弹,除非从我的口中告诉你。”
“现在选择吧,齐木楠音。”费奥多尔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想看到一个新的世界罢了,你能理解我的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胜券在握,不管是谁看来都是这样的。
他想逼这个人帮他创造出那个世界。
这是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陷阱。
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的手指动了动。
陀思妥耶夫斯基以为她要做出选择了,下意识的俯下身去。
那根沾满血迹的手指颤抖着在地上写出了几个字:
我的咖啡果冻。
那种临死前也要留下一言半语的悲壮感令人深深收到鼓动,结尾时颤抖的字样体现出书写者求而不得的痛苦。
迷惑的饭团:“……?”
现在是纠结这种个人爱好的时候吗?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海浪撞碎在礁石上的巨大声响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电话铃声,听起来像是某只黄皮耗子的叫声录音,让陀思妥耶夫斯基愣了愣。
我看看来电显示,无奈的接起电话:“喂……没钱买房子,推销房子给我一个学生打什么电话?”
怎么总有人喜欢在这种关键时候打电话来搅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