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掏了一分钱,顺便告诉老板织田作他们的账单我请了。
在离开之前,织田作之助喊住我:“咲乐他们很喜欢你上次送的礼物,还问你什么时候再去玩。”
咲乐是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几个孩子里唯一的一个女孩,上次我给梦野久作买的魔杖还剩不少,顺便打包送给了织田作。
这就是了,没人会不喜欢魔法,除非是近战法师。
刚刚关上酒吧的门,坂口安吾的声音就通过超强听力传入我耳内。
“织田,你一点都不吃惊在这里看到她?之前就察觉到了吗?”
“也没有,她向来在哪里都待的挺隐蔽的。”
“那就是习惯性面瘫啊,不愧是织田作……一想到刚才的对话都被听见,我完全就绷不住了啊。”
“安吾,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在这里说的话,还没出范围,楠音一样能听见。”
“……”坂口安吾发出绝望的社死声音,“下次这种事情请早说,织田先生。”
织田作:“是吗?下次我会注意的。”
坂口安吾更绝望了:“不,不能有下次啊……”
正如织田作说的那样,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没办法那么简单的概括,硬要说我和太宰治是友人的话,在这间酒吧里的三人组对太宰治来说的含义也和我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长久以来构建的关系,还是一两句交谈忽然就觉得彼此间是此生知己……轻易加进去什么人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