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办公室内听不到心音,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人。
森鸥外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辛苦你们了,中也君,楠音,不过……”
中原中也摁着帽子行礼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向森鸥外,森鸥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抬手指着石像,道:“那上面的涂鸦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我回过头:“路上无聊下了两盘棋,我用的是可擦笔。”
a的属下交给赌场负责人运输,我和中原中也还是坐他的机车回来,一路上石像被重力控制稳稳当当的飘在身边,我一不小心手痒了一下。
“……”森鸥外沉默了一瞬间,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向后靠到椅背上,“你想的还是挺周全的,不过我姑且因为以前的朋友会围棋,所以也研究过……但你这个路数我完全没见过。”
森鸥外看着石像上那一片几乎已经把井字格都占满了的黑点和白圈,硬是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到底是哪边赢了还是平局,并且越看越懵。
中原中也默默吐槽道:“我都不知道一路上那么短的时间她的手速怎么做到那么快的。”
“围棋?不是围棋啊。”我道,“只是五子棋。”
围棋尽管我也会,但我是使用自己打自己也就是在思考黑棋怎么下的时候封闭对白棋的思考,哪怕手速和大脑的速度够快,那么点时间完整的下完一盘围棋也挺难为我的。
森鸥外睁大眼睛看了我半天,最终低下头用交叠的双手挡住头,肩膀抖了抖。
我怀疑他是想笑,但我没有证据。
“我知道了,”森鸥外抬起头,脸上一片平静,“中也君,麻烦你先把石像带下去找个地方安置,别让它在恢复前摔坏了,等它恢复我再和这位a谈谈吧。”
那肯定得找人看着了,被石化的人的记忆会停止在石化的那一瞬间,希望a苏醒的时候看到一排港黑的枪口能保持平常心。
我正想和中原中也一起告辞,森鸥外忽然道:“啊,对了,楠音留一下。”
我:“……”
终于来了吗,一半几率我是要被昨天的话报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