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帮忙打算下午和他老爸进行新一轮料理对决的幸平创真买东西后,回来的我和坐在卡座里的绷带……不是,太宰治对视一眼。
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太宰治今天是一个人,比起昨天,他身上的绷带更多了,右手也打上了石膏,他开心的朝我招了招手:“嗨,齐木~”
你身边为什么漂浮着那么多小花花?为什么你说话的尾音都带上~了?你自己都脑补了些什么?
太宰治捧着菜单陷在卡座里:“呀,昨天在这家店的体验太不错了所以我今天翘班跑来了。”
我把冰水放到他面前,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下一计闷棍的事情。
不过我也有些好奇太宰治到底看到什么了,昨天敲他的时候,我摘下超薄手套碰过他,发现竟然连记忆也读取不了。
我和太宰治天生犯冲。
……这么说怎么感觉好像是个抱怨要背课文的小学生。
“伤势没问题吧,感觉比昨天更严重了,”心里这么想,面上我还是淡淡道,“太宰先生。”
“嗯?你说这个?”太宰治抬起打着石膏的左手,“昨天太开心了,本以为能自杀成功,可是还是不行呢。”
好的,我就不该问。
不管太宰治这家伙如何,我忙完店里的工作后回到给我留的那个座位前,却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
我叉着腰找了一圈,然后在太宰治的桌子上看到了自己的咖啡果冻。
太宰治用召唤同伴的小学生一样的笑容看着我。
当时我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宰治,他用两根手指在桌子上做着走路小人的姿势道:“它长腿跑到我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