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安乐乐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委屈,捏住绫辻肩膀处的衣服,腰被他环着跪坐在椅子上。现在是清醒了但是也处理不来文件了,而罪魁祸首还含着她的嘴唇闷闷地笑了声。
等安乐乐眼神迷蒙地趴在绫辻行人的肩膀上时,恍惚间想起来。
——今天的咖啡是香草调的。
……
战后先代用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国家,为财阀的成长提供土壤,各个成长起来的大财阀用积累起来的资本反哺先代,加深他对国家的影响力。
国常路大觉本身便出身大族(虽然国常路家被他自己搞死了),以七釜户御柱塔为代表的房产中心,在俗世中也是有名的大财阀之一。
“既然是奉行资本主义的大财阀怎么可能忍得了一直有座大山压在头顶上,永远看不见太阳。”一开始让人手忙脚乱的交接工作终于渐渐进入尾声,绫辻行人抱着安乐乐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一点点解释她当初在典礼上感觉到的来自于拥有钞能力的人的杀意。
“老爷子逼得他们退让过,很多次。”绫辻行人咬了下“多”这个字音。
“老爷子做了什么吗?”安乐乐回头看绫辻闪着光的眼睛,像是恶作剧满足了的孩子。
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的环境里,偶尔幻想一夜暴富的安乐乐纵使在穿越后靠思政课教的屠龙术反屠龙术玩了几把以权压人借力打力撒钱开路,也只是像卡牌游戏里知道自己其实是开了道具才有副好牌。真把她赤手空拳丢到那群或白手起家或代代资本积累的资本家面前,是真的不够他们玩的。
而资本和神秘侧其实也不是完全划开的,人总是要生活的,被这群生活在“顶点”的人类惦记上,不是什么好事。
“日本是战败国。”绫辻行人说了个事实。
“嗯。”安乐乐点头。
“从半个多世纪前就是了。”绫辻补充了一下。
“?”安乐乐歪头。
“威兹曼在天上飞的大部分航线是不被战胜国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