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天花板上沿着路线行走进行着工作,分出一部分数据流来用摄像镜头看伊妮德。
“这个啊,他在为我们开一扇窗。”伊妮德歪头对伊西丝笑了下。
……
伊妮德写完战场报告,修递交回兰姆达的指挥权限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每次伊妮德上前线,修在兰姆达当后勤,也是因为若是伊妮德战死,他要第一时间接替她成为星区指挥,用她争取来的时间对战局做判断——是走还是留,保留最大的有生力量。
“给你。”修把新淘来的书扔给伊妮德。
“终于想起来你没时间淘书的可怜的指挥官啦。”伊妮德抬手接住厚厚的书,挑眉看修。
修权当做自己没有听见,感应门打开,直接走出去。
“谢啦。”他听见身后的道谢,勾起嘴角。
……
伊西丝快速转动摄像头,给伊妮德手中的书拍照,网上搜索相关内容。
于是,它问:“厌恶死亡的您为什么会阅读关于死亡的哲学?”
“唔,我觉得这不冲突。”伊妮德不喜的是生命的逝去,“可我们要敬畏死亡——至少在破解生死之谜前。”她笑了起来,医学是对死亡最大的冒犯,破译死亡是医学的终极目标。
“人类啊。”她感叹一句。
伊西丝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如果那种电流间的摩擦算是不安的话。
“死亡是一次漫长的分别,我们终将会在138亿年后重逢。如果这个能够安慰到你的话,茜茜。”伊妮德抬头望银色的球体,碧绿色的眼睛像是在说着什么。